英雄聯盟手游波比故事背景 LOL手游圣錘之毅傳記分享
每一個英雄都有一段輝煌的過往,波比也是如此,作為找尋德瑪西亞絕世英雄的人物,她的故事又是怎樣的呢?下面的英雄聯盟手游波比故事背景會給大家進行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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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錘之毅故事
英雄故事:
符文之地大陸上從來都不缺勇敢的英雄,但很少有誰能像波比一樣堅毅。她一直都帶著一把圣錘,長度有兩個她那么高。這位意志堅決的約德爾人在無數個歲月中一直都在尋找“德瑪西亞英雄”。傳說中,只有這位勇士才有資格接過并使用她手中的武器。
根據傳說中的描述,這位絕世英雄是唯一一個能夠激發出這把圣錘的全部神力的人,而且還會將德瑪西亞引向真正的偉大榮光。雖然波比已經搜尋過這個王國最偏遠的角落,但她的搜尋始終徒勞無果。她曾經多次嘗試將圣錘交付給某個可能成為絕世英雄的人,但每次后果都以悲劇收場:通常收下圣錘的勇士都會慘死。換成是別人,早就放棄這項使命了,但別人并不具備這位巾幗英雄不屈不撓的勇氣和堅毅。
波比是一位與眾不同的約德爾人。從她記事開始,她就一直在尋找著人生的目標。其他約德爾人天生都變幻無常、奇思妙想,這讓波比感到自己格格不入,她更喜歡在身邊尋找規律和秩序,并沉浸其中。這種沖動讓她開始親近瓦洛蘭西部的人類定居點,在那里,她充滿好奇地看著人類商隊沿著鄉間小道走向視野的盡頭。商隊中的人們看上去衣衫襤褸、疲憊不堪,但他們依然蹣跚前行,尋求著某種更美好的生活,似乎越過地平線就能夠到達
不過有一天,這里路過了一支不一樣的隊伍。與其他旅行者不同的是,這些人在前進的時候似乎有著明確的目的。他們每天清晨都在守望者的號角聲中全體準時起床。他們每天都在同一時間全體共同進餐,幾分鐘后收拾完畢。他們無論扎營還是開拔都干凈利落,效率驚人。
約德爾人使用與生俱來的魔法能力鑄就了非凡成就,然而這群人類卻通過協作和紀律達成了同樣的壯舉。他們就像齒輪一樣協調合作,形成了一種個人永遠無法企及的強大力量。在波比眼里,這比世間所有魔法都更加令人驚嘆。
波比在暗中觀察這片營地的時候,看到了一件盔甲從帳篷里發出閃閃的光芒。這是他們的指揮官,身上穿著鱗片狀的鎖甲,金屬片之間層疊交錯,每一片都是這副盔甲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的名字叫做奧倫,他的言行似乎能像觸人靈魂般鼓舞大家。如果有人灰心喪氣,他會到旁邊提醒他們這次遠行的目的。如果有人筋疲力盡,他會讓他們重新振奮起來。這讓波比想起了一些約德爾人的法術,不過他不靠魔法,實現了同樣的效果。
波比悄悄爬到近處仔細查看。她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到了這位閃閃發光的指揮官身邊,似乎是在聽從命運的召喚。她仔細觀察了奧倫帶領手下士兵進行訓練。他的體型并不算巨大,但他卻能輕松自如地揮動一把巨大的戰錘。夜里,波比仔細傾聽他與旅團中長者們低聲商討計劃。她聽到他們打算開拔上路,向西前進并建造永久定居地。 波比的腦海中充滿了問題。奧倫要去哪?他從哪來?他是怎樣集結這樣一群一絲不茍的旅行者的?這支旅團能否接納一位約德爾人?就在這個時候,她做出了自己今生最重要的決定:她決定首次在一名人類面前現身,因為這也是她首次感覺到與一名人類存在著某種聯系。
他們首次會面充滿意外,奧倫對波比提出的問題和她自己提出的一樣多,不過二人很快變得密不可分。他成為了她的導師,而她則追隨著他的理想。在訓練場上,波比是無價的陪練對手 – 因為他是奧倫手下唯一一個敢于真正對他出手的人。她從來都不會諂媚奉承,經常用孩子一般的天真無邪質疑他的決定,似乎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應該乖乖遵從命令。她跟著他一起來到了這片新的定居地 — 一個雄心勃發的新興國度,德瑪西亞。在這里,所有人都可以獲得包容和歡迎,不需要具備任何身份地位和社會背景,只需要自愿為大局整體的利益做貢獻。 奧倫成為了這個國度備受愛戴的人物。雖然很少有人看到他耍弄自己的戰錘,但他卻一直將它背在身上,因此這把戰錘很快成為這個新興國度的一種神圣象征。有人甚至傳聞這把巨錘附有摧枯拉朽、撼天動地的神力。
奧倫彌留之際,將這把戰錘托付給了波比,同時托付給她的,還有他對國家長治久安、千秋萬代的希望。直到那個時候,奧倫才告訴波比關于這把圣錘的故事,它如何被創造、如何注定不是他的武器。他告訴波比,這把圣錘是為了“德瑪西亞絕世英雄”而生,只有這個人有能力守護德瑪西亞的團結和統一。波比看著自己的朋友撒手人寰,暗自向他發誓,她一定會找到這位英雄,將這把圣錘親手交付給他。
雖然波比具備無比的堅毅,但她卻缺乏自信和自我,因此她從未意識到,她自己就可能是奧倫所描述的那位絕世英雄。
人物傳記1:
屠魔人
波比不想招惹這只荊棘狼,但現在這只狼卻正要向她撲過來。它的嘴角依然掛著暗紅色的血跡,距離它上次獵殺沒過多久,不過這位約德爾人可不想成為它口中的獵物。她很快就要追趕上著名的屠魔人了,她必須活下去,找到這位屠魔人并判斷他的資格。
“趕緊退后,你沒有勝算。”波比一邊對巨狼說話,一邊威懾性地將圣錘高高舉起。
但是這只荊棘狼并沒有絲毫退縮。它受到某種奇怪的絕望驅使,徑直向她走來,波比無法準確辨別。這時她看到它嘴角淌著警示性的白沫。這只野獸的行徑并非出于饑餓或者領地意識。它正處于痛苦之中,希望得到解脫。巨狼向她猛撲過來,似乎已經下定決心,下一秒鐘要么殺人,要么被殺。
波比揮動了圣錘,動用全身力氣扳動它沉重的分量。她這一擊瞬間擊碎了那只野獸的頭骨,結束了它的折磨。這次屠戮沒有讓波比感到愉悅,但她想,無論于狼于己,這都應該是最好的結果。
這名約德爾人環顧這片綠地,但并沒有感知到屠魔人的氣息。她已經在這片郊野游蕩了許久,追尋著屠魔人的傳聞,希望這位神秘的獵手就是傳說中的絕世英雄,是她這么多年來追尋的人。但直到目前為止,她找到的只有惡狼、雙足飛龍和土匪強盜,而大多數情況下,她不得不出于自衛殺死這些充滿惡意的敵人。
她已經在德瑪西亞邊陲的小村之間旅行數周。她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小步前行,但屠魔人卻似乎永遠都領先她一步,留給她的只有人們口中的傳說和功績。約德爾人很少能夠感知到時間的流逝,但即使是波比,也開始覺得這追尋有點漫長。
有一天,她開始懷疑自己,懷疑自己的使命,但這時她看到了路邊告示欄上釘著一張告示:
“歡迎參加屠魔人慶典”
這是為了向那位屠魔人致敬而召開的慶典,波比要找的正是那位屠魔人。如果說有任何機會能夠打探到這位英雄的下落,一定會在那里。他本人甚至可能會在那里現身,真是那樣的話,她就可以親自衡量這位英雄,判斷他是否有資格接過奧倫傳下來的圣錘。達成使命的期望讓她的步履突然變得輕快,她斗志昂揚地向著慶典的方向前進。
波比到達目的村莊以后開始變得忐忑,條幅和彩帶昭示著當天的慶祝活動。理想的情況下,她應該提早趕到,在慶典的開幕式上站在人群后面,低調行事。不過現在,主場地已經擠滿了觀眾,摩肩擦踵,水泄不通。波比在村民的腿間穿行,大多數人都陶醉在熱烈的氣氛中,完全沒有注意到她。
“他要真來這的話俺非得請他喝兩盅,”她頭頂傳來一個聲音說。“他殺了那個怪獸,救了俺的羊。”
波比心潮澎湃,每次聽到屠魔人的故事他都會激動。
如果他真的是蓋世英雄呢? 她心里想。
不過在內心更深處,波比問的是另一個問題。等她將圣錘交付出去以后,她何去何從?她會找到全新的目標嗎?沒有目標的約德爾人是非常可憐的。她停止了胡思亂想,回到了手頭的任務上。
這位小戰士終于擠到了主場地的后面,她找到了一根燈柱,很容易爬,而且還不在人們眼前。于是她爬了上去,剛好足夠高,可以看到整個人群。
波比來的時間剛剛好,在主場地的另一端,一位演講者和一群德瑪西亞官員站在講臺上,他身后一副典禮幕布覆蓋著一個龐然大物。
雖然波比具備約德爾人的靈敏感官,但她依然很難聽清那個人說的話。他在講述 屠魔人的事,講述他如何拯救了無數農場和村莊,解決了雙足飛龍、染病的惡狼、還有劫匪強盜。他說,雖然這位尊貴的戰士選擇隱姓埋名,但他們依然應該表彰他的事跡。有人幾周前在厄文戴爾鎮附近看到過屠魔人,這是第一次有人親眼看到他的外貌。言畢,演講者揭開了帷幕,亮出了一尊石像。
波比第一次看到了這位屠魔人的外貌,激動得一陣眩暈。他是一位典型的德瑪西亞戰士 – 身高兩米,身著厚重的板甲,肌肉突出。他的腳下躺著一只惡狼的尸體,顯然是被他所殺。
這個形象開始根植于波比的腦海,這時候她突然聽見幾米外一個孩子的聲音。
“爸,快看。是屠魔人!和雕像一樣!”一個小女孩興高采烈地喊叫。
波比向她所指的方向看去。然后又猛然回頭,以為屠魔人就站在她身后。不過她沒有看到任何人。
“不,孩子,”小女孩的父親說。“那不是屠魔人。身高還不到一半呢。”
小女孩和他的父親很快失去了興趣,走向村子另一頭,參加其他助興活動去了。
雕像前面的人群漸漸散去,波比走到跟前仔細端詳。現在她可以好好看看這位屠魔人的模樣了。他的頭發很長,兩側拴著兩個結。他身經百戰的雙手凹凸不平,手中握著一把巨型戰錘,看上去很像奧倫交給她的那把圣錘。波比不知道王國內還能有誰比這個英雄更加絕世。
“一定就是他了,”波比說。“希望還不算太晚。”
她轉身離開了慶典,邁著細小而急驟的步伐,向厄文戴爾鎮的方向前進。
人物傳記2:
輕語嘟嗒
我來給你講講我林子里的這片空地。
在一個晴朗的夜晚——啊,就和今晚一樣——月亮又圓又大,皎白的月光打在星形樹葉上映出絲線般的絨毛,夜間盛開的瑟綸花把我的空地變成一片神奇的仙境。
路過的旅人可能會在風中捕捉到遙遠大陸的氣息。縹緲,卻是撩人的綿意!沙漠中的香辛、烈日炙烤的巖氣、浪尖上的咸腥,全都混在高地冷杉常青的樹汁清香中。你可能會覺得如此婉麗的描述太過古怪,恐怕只有無可救藥的情種,或是相思成疾的詩人才能說出口。你的想法沒錯,但這些字句卻并不會因此而摻入半點虛假。
既然我們在談論風雅——一個有藝術氣息的靈魂如果來的時間剛好,可能會看見森林華蓋下斑駁的月影輕輕舞動。他們的眼睛可能會隨著那舞步環顧四周,逐漸感知到樹叢之間光與影的和諧奏鳴,或是水池波紋的交融相和。此間的景象仿佛就要構成某種門扉通路,但似乎又差一點才完整。
可是無論這些光影如何旋轉,永遠都無法融匯成完整的形態。準確地說是幾乎永遠。畢竟,這些土地上的魔法難以駕馭——這也是有原因的——而且從不會對任何人展露自己的秘密。我們自然之靈總是會被這種地方所吸引。魔法滋養我們,我們也反過來滋養了魔法。在世界各地都能找到我們的身影——只不過在某些特定的地方更容易找到,但只要是有魔法開始匯聚,估計你就能找到像我一樣的精靈。
不謙虛地說,我所居住的這片空地擁有最豐富的魔法,在這片被凡人稱為諾克薩斯的土地上無處可以媲美——前提是你要知道如何觀察。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居民都已經忘了,怎樣真正的觀察。但也有不一樣的人,應該說是一整個族群,從未忘記。他們被稱為約德爾人,而且確切地講,他們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許多約德爾人都是我的朋友。
現在正有兩個約德爾人走來。聽起來她們是想要回到同胞們的身邊,但她們的“鑰匙”——不知道有沒有更好的詞來描述——好像出了點問題。沒有鑰匙就沒法找到回家的路。你知道,她們要走的路并不在這個世界的表面。路線也不是直線,和這里的居民走路的方式截然不同。她們走的路扭曲纏結,就像一個解不開的死結在原地瘋狂地打轉。
大多數約德爾人都能挺輕松地走明白這些路,可這兩個家伙是怎么了?
這么說吧,她們并不是最合得來的旅伴。我能聽到她們的聲音,隔著精神領域的帷幕傳來,就像一對饑腸轆轆的狐貍在拌嘴。
她們馬上就要到這兒了。但我好奇的是,她們知不知道,還有其他人也要來了。
一伙凡人也在接近。是一群戰士。身披鋼鐵與巖石,手握死亡的器具。我不喜歡他們,但不要誤會——我理解死亡的必要性,這是自然生命周期的重要部分,但這些人只是一味地索取,從不歸還。他們把不打彎的道路鋪在地上,用斧子和鋸子清除土地上生長的生靈。他們是棱角分明、遵守秩序的帝國。樹木紛紛彎起枝干回避他們,但他們毫不意外地并沒有注意到。
凡人們總是不會注意到他們對周圍世界產生的影響。
一個留著棕色長發的女人最先踏進我的地盤。她用腳跟的馬刺輕點馬匹側腹,繞場騎行,掃視樹叢和地面,尋找可能危害她性命的跡象。
她雙眼冷峻,審視這些漂亮樹木的眼神就像是樵夫在磨斧頭。
她在空地的中間勒住馬,靜靜地坐在馬鞍上。她聆聽鶯歌燕語,聆聽森林的嘆息,聆聽潺潺的溪水,流經滄桑歷盡的卵石。來到這里的大多數人都會受到這些聲音的安撫,只要身處其間就會感覺靈魂得到給養。
但她不一樣。
森林的能量無法觸動她,我不知道是該感到悲哀還是憤怒。這個女人很耐心,過了好幾分鐘才舉起一只手,張開五指。不一會,十多名騎兵出現在空地的邊緣。他們的馬匹都很困乏,無力地垂著頭,身側被鞭子抽得泛白。它們載著騎手跑過了千萬里路,所以我將一點魔法注入它們的四肢。它們嘶鳴著,搖晃鬃毛表示感謝。
一個穿著皮毛外衣的大胡子騎馬走向那個女人。一枚銅環將他長長的黑胡須收在一起,外衣的剪裁也明顯是為了展示肌肉的線條。他肩上披著狼皮斗篷,背上一對環柄戰斧。他的視線和那個女人一樣。我不禁替那些樹木感到擔心。
是的,相比那個女人,我覺得我更討厭他。
“塔瑪拉,你怎么這么久?”他說,“還怕有人埋伏嗎?”
她沒有理睬他的問題。“我們應該在這里扎營,德萊文。有水源,林子很密。而且地形開闊,容易警戒。”
“說得好,諾克薩斯的戰爭石匠。”
“從你嘴里說出來怎么就這么難聽。”
她滑下馬鞍,靴子一沾地,我立刻就感受到她血脈中的頑石和靈魂中的鋼鐵,我驚得猛然縮回來。空地中的聲音弱了下來,但沒一個人類注意到。
“再不快點回到都城,我們就老死了。”德萊文說,“貝西利科那一仗有點意思,但我得回到競技場去,好好用一用這對斧子。”
“德萊厄斯的軍隊在你的帶領下,未經戰爭石匠的偵查就貿然前進。你是打算這樣跟德萊厄斯匯報嗎?”
“不會有什么危險的,”德萊文說,“這可是帝國的腹地。”
她雙臂交叉:“你聽說溫托利在德雷坎城外出什么事了嗎?”
“沒,”德萊文聳聳肩,“但你正要告訴我對嗎?”
她看著他,嘆了口氣搖搖頭,“有什么用呢?出事的又不是你,你肯定不會在乎。”
我聽他們互相貶損了幾個來回,但我不明白為何他們說出的話語一點也不像他們散發出的靈氣所閃爍的色彩。我一直以來都對此十分困惑,凡人花費大把時間,說著違心的話語,藏起真心的感受。
自然從來都很誠實。雖然帶著血腥,但永遠不會騙你。
天黑的時候,那兩個約德爾人到了。
我感受到她們的鑰匙發出不可抗拒的召喚,于是我將一絲力量推入精神領域,打開了通路。一棵銀皮樹迎著風稍稍扭動了枝干,最后一縷陽光在她遍布苔蘚和節瘤的樹干上畫下了最后一筆,完成了微光的琥珀色圖案。光線、陰影和隆起的樹皮組合形成了無盡的圈環,從特定的角度和高度看去,就像一扇通往永恒日出之地的傳送門。
樹芯中浮現出的門框回蕩起低語和歌聲。聽上去就像是林間的風在說話,在樹木之間傳遞秘密。諾克薩斯人正在安頓他們的馬匹,動物們制造的噪音足以讓人類聽不到這微妙的聲響。 或許的確是這樣——你永遠都無法真正知道風在說什么。好吧,或許海上的青鳥知道,但她現在再也不會從沉沒之城遠道趕來了。
銀皮樹下的青草像波浪一樣起伏,聽著溫潤的暖風講述另一個領域的奇聞異事。我曾聽過數百個故事,但約德爾人總有講不完的新故事,他們的旅途見聞讓我百聽不厭。
空氣輕柔地“啵”了一聲,就像是湖面上冒出了一個氣泡……
……兩個小小的身影從樹里跌了出來。她們滾進高高的草叢,看起來對這塊林間空地感到十分意外。其中一個人立刻站了起來,端起了她的大炮。她迅速轉身。向左再向右。她把炮口對準了一只斷了耳朵的兔子,而那只兔子則在自己的窩里伸出鼻子抽動。
“是你干的嗎?”她問。
兔子沒有回答。但兔子們本來就少言寡語。如果你想保守一個秘密,但又忍不住要和人說,那就說給兔子聽吧,它們鐵定會把你的秘密帶進墳墓。
我認識這個約德爾人。她叫崔絲塔娜,而且她現在正是火大。就像是隨時都能上戰場,卻又忘了戰場在哪一頭。她很激動,臉上的紫皮比平時更紫,銀發梳到腦后,緊緊地扎成馬尾。
她舉起大炮,瞄準了那只兔子。
兔子向前跳了一步,面對威脅無動于衷。
“我不會再問一次,”崔絲塔娜說,“而且‘轟隆’從來不會打偏的!”
那只兔子抽了一下鼻子,冷靜如霜。
崔絲塔娜的旅伴坐了起來,一只帶翅膀的小仙靈在她頭上盤旋。啊,是璐璐和皮克斯。她亂糟糟的紫色頭發在一股只屬于她的輕風中飄拂,尖尖帽滑稽地歪著,遮住了她的眼睛。她用一根扭扭的手杖試探著自己周圍。
“我瞎了!”她說,“好新奇。”
崔絲塔娜的視線死死扣在那只兔子身上,舉起一只手示意璐璐安靜下來,但她的朋友看不見。璐璐站起來,一邊用手杖點地,一邊轉圈。花朵們縮回了頭,閃光蟲嗡嗡地散開,再晚一點皮克斯就要把他們的翅膀拔掉了。璐璐的仙靈伙伴很可愛,但有一種很另類的幽默感。我不知道究竟是幽默還是粗魯。或許二者皆有吧。
“崔絲塔娜!你在嗎?” 璐璐說。
崔絲塔娜惱怒地嘆了一口氣。她伸出兩根手指,指了一下自己的雙眼,又指向那只兔子,表情嚴肅。
“我可盯著你呢,軟蛋,”她警告兔子說。等她終于注意到空地中的人類時,才猛然大驚。她沖到璐璐身邊,推她靠到樹干上。她們跌出來的那扇傳送門現在已經開始消失了,因為光線一直在變。
“人類。”她悄聲說。
“哪呢?”璐璐說,“好黑啊!不過,有的時候我閉上眼睛能看到更多東西。”
崔絲塔娜嘆口氣,提起了璐璐的帽檐。
璐璐眨眨眼,然后抱住了崔絲塔娜。
“奇跡!”
“安靜,”崔絲塔娜悄聲說,這時皮克斯沖下來,在她臉龐放出了一道小小的紫色光刺。
崔絲塔娜一臉嫌惡地把小仙靈拍開。
我把樹木周圍的影子拉長了一點。人類有的時候難以看見約德爾人,至少難以看到他們的真身。但我覺得,那個眼神冷峻的女人可能目光比其他人更敏銳,我不想看到兩個約德爾人受傷。
崔絲塔娜從樹后面探頭望去。那群諾克薩斯人正在扎營。我松了一口氣,他們并不打算生火。德萊文正在抱怨,但塔瑪拉認為這是在昭告天下這里有人,所以堅決反對。我已經確保這片林地蔥郁潤澤,不易燃燒。但卻無法阻止每一個拿著斧子或鋸子來碰運氣的人……最多阻止大多數。
崔絲塔娜對自己點點頭。
“他們沒看到我們,”她悄悄說。“很好。”
“他們看上去很友好,”璐璐從崔絲塔娜肩膀后面探出頭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打招呼。”
“他們是諾克薩斯人,”崔絲塔娜回應道,我能感受到她的憤怒。“如果不想丟腦袋的話,就別和諾克薩斯人說話。”
“為什么?他們喜歡收集腦袋嗎?”
崔絲塔娜翻了個白眼,這時她終于有機會好好看看周圍。我揚起了一些花朵向她招手。她不可能感受不到林地間的魔法,于是也向我招手。有人說崔絲塔娜總是一本正經,太過嚴肅,但我比他們更了解她。
她抬頭看向樹梢,用指節試探地敲了一下樹干,然后用手繞著樹干輕輕拍打,直到聽到樹干內部深處傳來一聲回響。有幾個諾克薩斯人抬起了頭,她咧了一下嘴。我把樹枝弄出咯吱的響聲,勸說溪水在卵石上潑灑玩鬧。諾克薩斯人繼續低頭干活去了。
崔絲塔娜點了下頭說,“多謝,”然后回過身問,“好了,輕語鑰匙在哪呢?”
“什么哪呢?”
“我們用來穿過所有傳送門的那個東西……”
“提醒我一下,長什么樣的?”
“看起來像一個用石頭刻成的指南針。”
“哦,你說的是我的嘟嗒。”
“你的……”崔絲塔娜話說到一半咽了回去,“對。我說的就是那個。”
璐璐踮起腳尖旋轉了一圈,然后開始在自己身上胡亂翻找,掏著每一個憑空出現又消失的衣服口袋。她閉上一只眼睛,咬著下嘴唇,掏出了硬幣、骰子、珍貴的石片,還有泛光的絨毛。但沒一樣東西像是鑰匙。
“我剛剛還拿著呢。”
“對,你是拿著,”崔絲塔娜咬牙切齒地說。“你用它在沙灘上打開了傳送門,我們當時剛見了波比,正在被一群石甲狼追著跑。”
“我喜歡波比,但是她太嚴肅了。” 璐璐說著,開始在原地踏起了正步。她突然停住,瞪著崔絲塔娜。“等等!難道你和她是同一個約德爾人?”
“不,我們當然不是,”崔絲塔娜嘆了口氣,“能不能請你抓緊時間?”
“你們有可能是同一個人,你知道嗎。頭發的顏色,還有生氣時鼻子上的小皺紋。對,就是這樣的。”
跟璐璐生氣是沒有任何效果的。就像是追趕一只叼走你鞋子的小狗,整個過程都是一場好玩的游戲。我放出一陣清風拂過崔絲塔娜的銀發,但似乎沒什么作用。
“輕語……我是說,你的嘟嗒。你能先把它拿來嗎?”
“哦,對,是,我正在找呢,不是嗎?”
“對。你找得可帶勁兒了。”
璐璐嘆了口氣,夸張地表示自己的疑惑。她望向漸漸暗下來的天空,打了個響指。
“怪不得我找不到,”她說,“天太暗了!”
她舉起了彎曲的法杖,崔絲塔娜意識到璐璐的打算,瞪圓了眼睛。但想要阻止她已經太遲了。
閃光如注,從璐璐法杖的末端噴薄而出,像一群螢火蟲在頭頂飛舞。整片林地都沐浴在千百顆星星和群月的密會時發出的光亮中。
“啊哈!”璐璐說著,終于從外衣的褶皺里拎出了什么東西。形狀看上去有點像正在發芽的種莢,又像彎曲的貝殼。多彩線條組成的彩虹在表面渦旋,似乎還有微小的蝌蚪正在里面游蕩。“在這兒呢。”
崔絲塔娜面露驚恐。她看到璐璐法杖里的光芒淹沒了空地,但她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一把飛旋的斧子就從她們兩個中間掠過,深深地嵌入那棵樹中。
璐璐嚇得差點兒靈肉分離,結果那個種莢貝殼就從她手中飛走了。
銀皮樹痛苦地哀嚎起來。我把魔法從她的根系注入到她的樹芯,新鮮的琥珀色樹汁從樹干的傷口涌出,將斧子粘在了那里。
璐璐的嘟嗒劃過空中,落在了空地中央的什么地方。它滾進了高草叢,我能感受到它的原始能量陣陣脈動出漣漪。
“哎呀,”璐璐說。
一陣黑桿箭簇組成的驟雨撕裂了灌木叢。諾克薩斯人用他們唯一懂得的方式作出了回應。
“退后!”崔絲塔娜大喊一聲,掄起“轟隆”,拖著璐璐躲到一段蓋滿青苔和藤條的原木后面。
一支箭深深嵌入朽木中。另一支箭從距離崔絲塔娜耳邊一根頭發絲直徑的地方劃過黑暗。璐璐像小動物一樣尖叫了一聲,皮克斯沖到崔絲塔娜身邊。藍色、金色和猩紅色的野花立刻在死去的樹干上綻放。
崔絲塔娜端起“轟隆”開火。嘣,嘣,嘣!
所有人都縮起了頭。諾克薩斯人、兔子,還有閃光蟲。就連地里的蚯蚓都在往更深處鉆。
“轟隆”的炮彈拖著火焰的尾跡穿過林間空地。溪水在巖石上拍案而起,激出高高的水柱給炮彈降溫。我們在林間空地里最怕的就是火了!
“散開!”德萊文大喊一聲,向銀皮樹跑去,準備把斧子從樹干上拔下來。
諾克薩斯人服從命令的時候毫不猶豫。
你怎么說諾克薩斯人都行——我可是在我的林地里聽過許多過往的人類對諾克薩斯人做出過各種評價——但是不得不承認,他們真的是說一不二!塔瑪拉跑到自己的馬旁邊,從馬鞍的刀鞘中抽出了一把細劍。
她撇嘴笑著對德萊文說,“還說不可能有埋伏,嗯?”
德萊文聳聳肩,但他身上的靈氣并沒有任何警覺的跡象,也并不在乎自己錯了。我只能感受到對血濺四方的企盼和歡欣。
是的,比起塔瑪拉,我絕對是更討厭這個男的。
諾克薩斯的戰士們在空地中間分散開來,兩兩一組向前推進。箭手們有條不紊地發射一輪又一輪箭矢,讓兩個約德爾人無法轉移位置。我不懂戰爭,但即使是我也能看得出來諾克薩斯人的必殺戰術,他們留給璐璐和崔絲塔娜的只有死路一條。
我關心找樂子和玩游戲,但我并不想看到任何人被殺死……
魔法聚集成洶涌的浪潮,擄過地面。我把草葉變成圈套,纏住第一個諾克薩斯士兵的雙腳。那是一個高大兇猛的男人,握著一把雙刃斧。他重重摔倒,用臉著地,斧刃劃開了他的手臂。他的同伴被他一絆,沒拿穩手中的劍。結果那個男人慘叫一聲,那把劍插進了他的**蛋一掌深。
一棵琥柳扭起樹干,柔軟的枝條向投石器一樣抽打過去。它正中一名蹲伏在旁邊的弓箭手的面門。他仰面倒地,原本搭在弦上的那支箭筆直地射向空中。一陣恰到好處的風吹來,箭矢呼嘯著插在他兩腿中間,在他褲子的胯部撕開了一個口子。他嚇得失聲哀嚎,坐在地上往后蹭。
崔絲塔娜再次開火。皮克斯跳到她頭上,對著空氣揮舞拳頭,每打一拳都伴著一聲咒罵。小仙靈周圍的空氣中花瓣飄落,我看到不止一根箭矢被空中微光的花瓣彈開,從這位約德爾炮手的身邊掠過。
“你找到你的嘟嗒沒有?”崔絲塔娜為了蓋過炮聲,用力喊道。
璐璐胡亂甩著自己的法杖,又跳到法杖彎柄的頂端。她手搭涼棚,在漸漸暗下來的光點照明中凝望。一支箭襲來,但她打彎的帽尖一把拍掉了空中的箭矢。
“還沒,但其實我現在已經不知道它長什么樣了。”
“你說不知道它長什么樣了是什么意思?”
璐璐繞著圈兒滑下法杖,落地的同時一朵朵雛菊冒了出來。“嘟嗒有點調皮,你知道的。每次我一放手,它就想換個模樣。”
崔絲塔娜咕噥了一聲。璐璐射出一道閃耀的長槍穿過樹叢。兩個諾克薩斯人橫飛出去,落到了小溪里,立刻被我用一團青蛙把他們壓住。桶蛙舌頭上的粘液會讓他們睜著眼睛做夢,應該足夠讓他們去月亮飛一個來回。
“這么說現在它不一定是什么樣?”崔絲塔娜問。
“差不多,”璐璐說,“你注意用眼角去找就對了。只有它覺得自己被你看到了才會變樣子。”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說出這句話,但我現在真希望黑默就在身邊,”崔絲塔娜說,“我們真的很需要他的海克斯眼鏡”
“別傻了,” 璐璐說,“那還有什么好玩的呀。”
崔絲塔娜腳跟一轉,朝一個撲過來的諾克薩斯人開了一炮。炮彈正中他前胸,把他扔進了身后的荊棘叢中。里面的荊棘正好突然長出了更多根刺。
“好玩?”她說著,撇嘴一笑,“你知道嗎,你說的沒錯。咱們來和這幫家伙好好玩玩吧。抓緊了。”
璐璐大笑著撲過去,雙手摟住崔絲塔娜的脖子,看樣子好像要給她一個大大咧咧的吻。崔絲塔娜再次開火,這次炮口正對腳下的地面。兩個約德爾人從那棵長滿鮮花、插滿箭簇的原木后面高高躍出,從正在推進的士兵頭頂劃過。諾克薩斯人全都抬起了頭,目瞪口呆地看著兩個約德爾人從空中旋轉著飛過,笑聲像是在歌唱。
誰知道諾克薩斯人看到的是什么?肯定是特別奇怪的一幕。約德爾人的易容幻術變化無常,就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別人眼里通常會看到什么。
閃爍的飛彈不斷從璐璐的法杖中噴出。飛彈所落之處都有人都被掀翻,倒在花瓣叢和毒霧一般灼熱的火星中。兩個約德爾人一落地便順勢跑開。崔絲塔娜轉過身向那些仰著頭的諾克薩斯人開火,而璐璐則趴在地上摸來摸去,尋找她的嘟嗒。
“來我這兒,嘟嗒,”她對著草坪輕聲說,“求求你了,甜甜地求求你!下一次我會讓你來決定帶我們去哪兒。”
嘟嗒——不管它真正的名字是什么——并沒有回應,但我能感受到它正在向遠離璐璐的方向滾動。嗯,也不是真的在滾動,更像是在,讓自己出現在她不在的地方。它是一個非常古老而且強大的魔法物件,卻又有著孩童般的心思。似乎它覺得這是一場好玩的游戲。或許真的好玩,因為璐璐正大笑著在空地上轉圈蹦跶。她尋找嘟嗒的樣子就像一只鼬鼠在追自己的尾巴。它在璐璐撲過來的時候變成了一只大蝸牛。但當她把手拿開的時候,只剩下黏糊糊的東西。它化作一團柔光,又重新出現在璐璐身后,變成了一個木頭人,踩著兩只長短腳,邁著生硬的步伐向遠走。
崔絲塔娜用一輪炮火壓得諾克薩斯人抬不起頭。我聽到德萊文終于從銀皮樹上卸下了自己的斧子,斧刃上沾滿了膠黏的樹汁。他轉過身在掩體之間穿行,像一只貓一樣不知不覺地靠近崔絲塔娜,四肢肌肉緊繃,全神貫注。他把一只手收到身后,準備扔出另一把斧子。
一隊黃蜂向他俯沖并展開纏斗,同時還有一整個營的憤怒松鼠從樹上跳了下來。他的斧子徹底偏離了目標,鏘啷一聲扎進土里。那個地方剛才還拴著諾克薩斯戰馬,但現在只留下了亂糟糟的馬蹄印和幾副被扔掉的馬鞍。德萊文狂亂地輾轉身體,從雙臂和脖子上拽下一只只正在抓咬的松鼠。松鼠是森林中的暴徒。兔子只是少言寡語,而松鼠則會在你轉過身的瞬間撲上來咬掉你的耳朵。
璐璐頭也不抬。她依然在轉圈跑跳,像個孩子一樣咯咯笑,同時從法杖中射出光彈。
塔瑪拉一個箭步沖出掩體,直接奔向璐璐。我用我的魔法在她前進的路上設置了障礙。瘋狂的鼴鼠在她前方挖洞,但她在這些臨時布置的陷阱之間穿針引線。鉤荊用帶刺的枝條抽打她,但她從下方滑鏟躲開。她環顧四周,開始意識到自己還需要面對另一個敵人——一個她看不見或打不到的敵人。
“抓住你啦!”璐璐大喊道,終于抓住了她的嘟嗒。現在的它看上去像是一把樹杈,被草葉和蜘蛛絲捆成一團。
塔瑪拉飛身跳過我從地里抽出的根須,翻身站穩雙腳。璐璐變出的星塵亮晶在徹底熄滅之前照亮了塔瑪拉的細劍。她正準備刺出奪命的一劍。
這時,崔絲塔娜來了。
她用力舉起“轟隆”,似乎她的炮突然變重了。
非常重。
“她是我的朋友,小鬼頭,”她話音剛落,便扣動了扳機。
轟隆隆的炮聲震耳欲聾,就連西邊兩條河以外的鳥兒都被驚得飛上了天。火舌從炮口噴出,一顆巨大的炮彈炸了出去。巨大的后坐力讓崔絲塔娜原地打轉,但和塔瑪拉的情況比起來這根本不算什么。
塔瑪拉就像是被一頭憤怒的巨石魔像打了一拳。她飛向遠處,消失在樹叢中。我覺得她一時半會是站不起來了。
然后崔絲塔娜被提著衣領抓了起來,“轟隆”掉在地上。德萊文把她拎到自己視線的高度,他滿是抓痕和血跡的臉上露出笑容。
“我瞧瞧。狼靈在上,你是什么東西?”
“放我下來,你個大呆瓜!”崔絲塔娜大吼道。
她胡亂地沖他拳打腳踢,但即使是她的勇氣也無法克服他四肢長度的優勢。德萊文向一側翹起頭,顯然十分好奇他到手的是什么。
“嘿,你怎么不挑大個子欺負呢?!”璐璐吼著,將法杖對準了德萊文。焰火的旋渦繞著法杖上下翻飛,但德萊文似乎不以為意。
“來一招最狠的,矮子,”他說,“你怎么傷得了德萊文呢。”
焰火沖出璐璐的法杖,如同一股強光的颶風。
然后打偏。
德萊文笑了,開始轉起他的斧子。
這時一個巨大的影子遮住了他,然后他漸漸轉過身。
他這才意識到,璐璐并不是打偏了。
那只斷耳的兔子籠罩在德萊文頭頂,至少是他兩倍高。它正在慢慢地啃著一根胡蘿卜——一根和德萊文胳膊一樣長的胡蘿卜。巨大的兔子伸出兩根短粗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雙眼,然后指向德萊文,表情嚴肅。德萊文松手放開了崔絲塔娜。
德萊文是一名戰士,他沒少見過怪物,但即使是他也無法接受眼前的場面。他轉過身向樹叢跑去,唯一慢下來的一刻只是為了從地上撈起另一把斧子。剩余的諾克薩斯人已經逃跑了,或者是在看到巨大兔子以后悄悄躲進了灌木叢。我有種感覺,他們會另尋他路,回到他們主人的軍中。
崔絲塔娜轉身看著那只斷耳的兔子。
“謝謝,”她說。但是那只兔子并沒有回應。就像我說的,少言寡語。
它轉過身,伴著撼地的巨響跳回自己的窩邊,當它跳到洞口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回到原來的大小了。它擠進洞里,最后扭了一下尾巴,蹬出一撮土。
崔絲塔娜把“轟隆”掛在肩上。“你找到嘟嗒了嗎?”
璐璐擺出勝利的姿勢。“我的淘氣嘟嗒。你不應該隨便逃走!”
崔絲塔娜搖了搖頭,走回他們跌出來的那棵樹旁。璐璐在她身后蹦跳著,皮克斯在璐璐頭上嗡嗡地飛,胯下正騎著一對黃蜂,發出輕快的哼叫。
璐璐趕上了崔絲塔娜,對著那棵樹揮舞了一下她的嘟嗒,似乎是按照某種特定的動作,或者可能只是她在許愿。總之,見效了,銀皮樹的樹干里再次出現了長滿樹葉的門框。約德爾土地上的日出灑在我的這片月光林地中。我能感受到它遠古的魔法,我向空中發出我自己的魔法脈動,祝愿我的兩位朋友迎來一段有趣的旅行。
璐璐停下腳步,回頭看過來。
“謝謝你,”她說,我能感到她心中無邊無際的快樂。
我的林地因此而變得更加綺麗。
“來吧,我們該走了。”崔絲塔娜說。
“這么著急干嘛?”
“我們要在諾克薩斯人回來之前離開。”
“我覺得他們不會回來了。”璐璐燦爛地笑著說。
傳送門里的光向外伸出閃耀、波動的螺旋將她們包裹。她們的身影變得模糊,聲音變的微弱,她們漸漸離開了。但我聽到了崔絲塔娜最后說的話,一陣冷風帶著不安的顫栗吹過這片空地。
“他們是諾克薩斯人,”她說,“他們總是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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